来喝假酒吖

倒流

文笔渣    ooc    cp为all义 辞辉

非常规重生

有自家oc参与(蓝辞钰  宫羽辉)在彩蛋

果然还是开坑更适合我(逃窜)



    在富冈义勇看来,打败了鬼無辻无惨后的日子变得快了起来,时间从指尖流淌而过,只留下日渐虚弱的身躯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苟延残喘不可能成为富冈义勇的选择,他一向害怕如此。从前曾见过因衰老而不得动弹、双眼浑浊难以见物的老人,他们是连恶鬼都厌弃的人,无端使他人心生恐慌、渴望逃离。

    所以,逃离这诅咒的办法是什么呢?

    富冈义勇大脑混乱,犹如被毒蛇缠上脖颈般几近窒息。

    那就用最简单的方法吧,虽然会很痛,而他又向来讨厌疼痛。

    待刀锋划开身躯引出条鲜红的血液,窗外的鸟鸣戛然而止,连同半个初升的旭日也定格在地平线上。

    视线中多出抹柔和的金色。

    神明冒昧前来。

    富冈义勇其实不信神。往日里百鬼夜行也不见有神明消灾除厄,现在一切结束后又突然蹦出来,未免过于伪善。

    神明的发丝经微风吹起,拂过他苍白的脸庞。

    “你愿意,回去救他们吗?”

    不请自来的神明言语恳切,富冈义勇却凭借直觉察觉到对方内心深处的冷漠。

    可他没有办法了,他只能相信这面露悲天悯人之心的所谓神明。

    富冈义勇弯下腰,他的泪腺仿佛干涸,就算此刻内心千回百转五味杂陈,却再不能流下一滴泪水。

    宫羽辉抚摸他的头,这让他回想起已死的主公。他不由得贪恋了下祂掌心的温暖。

    四周的场景飞速地变换,世界在神明的意志下向过去倒转,最终停格在大雨之夜。

    无数雨滴狠狠地砸向大地,在水池间高高溅起又落下,沾湿路人的裤腿。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注意到似乎是凭空出现的俩人。

    阴冷潮湿。富冈义勇幼小纤细的胳膊隐隐发痛,细微地抖个不停。

    远方遥遥地传来几声呼唤,尽数落进富冈义勇耳中,惹得他身体一颤。  

    “姐姐——”他如是喊到,看了一眼温和笑着的神明,转身小跑着扑进姐姐怀里。

    泪腺重获新生。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,一些混杂着雨水浸入水坑,一些融入姐姐被雨水打湿的衣襟。

    他说他好想姐姐,说他好累。

    姐姐轻柔地拍打义勇的背部,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他,正如他每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。

    富冈义勇回首,不见神明踪迹。

于是,他遗忘

追妻火葬场的钟离先生和变成至冬坚冰的达达

还没写完(目移)

有原创人物江晚风出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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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达达利亚在一个月亮圆润的夜晚邀请他翻身上了屋顶,一声轻咳后目光游离,神情羞涩地为他唱起情歌,不过是至冬语的。

    钟离曾在六千年的漫长时光中听闻过无数歌谣,见过无数风华,却不曾像今天这般身心动摇。

   满天星辰融化在达达利亚眼里,让那双无光的眼睛蒙上一层梦幻的薄纱。

    他的歌声比丛林幽暗处兰那罗的歌声更纯粹,比海平线中心海妖的高歌更诱人。

    这歌声在钟离那因失去神之心而空阔的胸腔里回响,在骨骼间传递,溶于血肉,铭记于记忆。

    “钟离先生,我的歌唱得如何?”待一曲终了,达达利亚转过头问道,笑得像只小狐狸。

    钟离却移开目光,作婉拒:“公子阁下唱得自然是极好的,只是,不太适合钟某。”

    他扭头不去看达达利亚,怕看到后者或失望或震惊或勉强的表情。

    堂堂武神,竟也有如此软弱、如此不安的一刻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他听到达达利亚带着细微颤抖的声音,直击他的灵魂,破开一条宽大的口子。

    达达利亚近乎是落荒而逃,回到他在北国银行的房间。

    青年的爱炽热灼烈。他的恋爱本该是轰轰烈烈、至死不渝的。可惜一腔热血落在不解风情的石头人上,失了勇气,丢了自信。

    愚人众执行官爱上了目标对象,说出去能当做同僚们几年的笑料。

    好在此事无有宣传,他俩都知道此事不得公之于众,尽管闲言闲语里到底包含了些真相,但璃月人心里都没当真。

    往生堂的客卿,怎么会爱上差点害死璃月的罪人。

    达达利亚板着指头想计划。钟离肯定不会深究,所以只要他自己忘记,这事就可彻底了结。

    忘记,忘记。

    达达利亚想起一件事。

    那时他为了情报而潜伏于酒馆,瞥见一对情侣。

    那女孩被男的几句话惹得轻笑不已。

    她眉眼带笑,修长的食指抵在他唇上,声音飘忽浸没在酒馆迷离的氛围里,“你若是负了我,我便去寻江姐姐,忘了你。”

    男的自然是连连许诺。他呼出的气息停留在她指尖,留暧昧滚落心底。

    达达利亚将他们的话语听了个全,彼时却没放在心上,徒留这片刻埋没在记忆的尘埃里,现在才被翻出。

    于是他起身,去寻那所谓的“江姐姐”。


    夜风呼啸,寒气随达达利亚开门的动作涌进温暖的室内。

    江晚风抬眸,眼见那心高气傲的愚人众执行官大步踏入房间,脸上挂着公事公办的假笑。

    “真是少见的客人啊。她说到,微微流露出些许惊讶。

    来她这的大多是失意人,倒也不乏达官贵人。对于人来说,总有那么几件刻骨铭心,巴不得忘了后潇洒快活的事。

    江晚风看他们在记忆里崩溃,像是受伤的野兽般逃窜,妄想逃离过去。

    但是江晚风可以给他们逃亡的机会。

    进入客人的记忆,抹除他们所想抹除的存在,再添砖加瓦修修补补记忆的空缺。

    她也是如此对达达利亚的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——没什么——”

    那东西被达达利亚不小心碰掉到地上,滚了一圈又一圈,滚到达达利亚脚边。

    江晚风将其捡起,细长的玻璃管在她指尖转悠。她思索一时,将其递给达达利亚。

    “要收好——”江晚风拉长了声音,笑着嘱咐到,“也算是我一点心意,常来照顾我生意哦”

    达达利亚默不作声,临走前却冷眼看了江晚风一眼。

    “不会再来的。”他如是说。


达达利亚不要啊——

结尾怎么都写不满意,先把还算满意的前面发上来好了

欢迎评论吖



一、

  他被无形的手压入水中,剥夺了呼吸的权利。窒息的感觉如此真实,心脏像是要炸裂一样一般跳动,大脑悲鸣着发出警告。

    恍惚间,他被拉出水面。他像濒死的鱼那样挣扎着,大口呼吸着,须臾间又被按入水中,如此直至死亡。

    “达达利亚?”

    胡桃把头伸进房间,见对方没有反应,便轻手轻脚进了房。

    房间里很暖和,富有至冬风味的壁炉熊熊燃烧。从外面玩雪回来的胡堂主舒服地让火烘完身上未抖完的碎雪,再悄咪咪地出了门,蹦蹦跳跳地下楼去找钟离。

    钟离在炖腌笃鲜。他做菜向来讲究慢工出细活,这菜他从胡桃出门一直炖到她回家也没炖好,而后者已经饿得恨不得立马开饭了。

    魈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胡桃缠住钟离要提前吃上两口。他径自去厨房拿了四份碗筷,其间对钟离求救的眼神犹豫良久,终是回了个爱莫能助的神情。

    等达达利亚下楼的时候,胡桃显然已经获取了胜利。毕竟胡桃这性子到底还是钟离纵出来的,近来越发向小霸王靠拢了。

  “先生,我这次又睡了多久?”达达利亚和胡桃、魈打过招呼,坐到钟离身边问到。

  “七个时辰。”钟离回到,顺手为他夹了两块笋。

  “喔——”他拉长音回应到,慢慢地拣了笋吃掉。他们都很默契地不去谈他睡得越来越久这件事。“先生,这次我梦见你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钟离说出这句话后没多久就后悔了。

    达达利亚讲了从他那里听过来的一些故事,不过加入了过多的修辞和夸张。胡桃和魈听得津津有味,他倒是难得尴尬。

    只是达达利亚自天理之战后难得如此高兴,他终是不愿扰了他的兴趣,只好给对方拣了满碗菜。


二、

    他被绑在十字架上,无数看不清面貌的人簇拥着,将他送入火场。

    神父已等待多时,已将祈祷词念上千千万万遍,以洗涤罪人的灵魂。

    火点起来了,愈演愈烈 台下的人们高呼着、起舞着、歌颂着。

    火舌舔过的地方留下焦黑的痕迹,无数火舌舔过的地方留下灼热的空气。

    枯骨经风一吹,散落成灰。

    钟离给达达利亚披上厚厚的斗篷,又往他手里塞了个暖炉,这才放心带他去院子里看雪。

    璃月的雪已经下了小半月了。院子里的雪钟离尚未扫过,厚厚地叠了一层又一层,堪堪没过第一级台阶。雪上还浅浅地留着早上胡桃急着出门时留的脚印。

    钟离思索一会儿,回屋取了些糕点。这些东西他家向来不缺,如今更是如此。几乎每天早上都能在门口发现一盒,或精致或粗糙,没有署名也没有留言。

    他又慢慢煮了壶浓茶,看到些许茶梗在壶中竖起。

    准备妥当后,他用盒子装了这些,提着带去院里。

    达达利亚倚墙而坐,微仰着头看天上飘落的雪。风吹得他柔软的白发颤抖。他的眼睛倦怠无神,仿佛下一秒就能再次睡去。

    直到钟离站在他身后呼唤他名时,他好像才堪堪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下雪了啊。”他说,尾音却飘在空中,久久不散。

    钟离看他闭上眼又尽力睁开,念念叨叨着家乡,说想回去看看,呼出的气却吹不散唇边的雪。

    钟离兀地有些心酸。昔日的神明不知该像谁祷告。他用神力吊住对方的生命,却还是徒劳,眼睁睁看着对方日益消瘦、虚弱,离死亡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“拜托了,达达利亚。”钟离环住陷入沉睡的达达利亚,声音颤抖着恳求道:“请务必活下去。”


三、

   群兔啃食他的躯体,钝齿撕扯皮肉。

   哭喊被禁止,挣扎被抑制,唯有疼痛如影随形、片刻不离。

   暴食。

   食客浩荡而去,空留森森白骨。

    

    潘塔罗涅未曾想过自己还有再踏上璃月这片故土的一天。

    他看着呼出的热气在冷气中凝成水雾,伸手拉了拉身上披着的大衣。跟着他下船的桑多涅瞥了他一眼,抿抿唇还是没有出声嘲讽。

     “多托雷和摩拉克斯该等急了,走吧。”

    潘塔罗涅吸一口冷气,指尖微动,被哥伦比娅猛拍一下后才大步向北国银行走去。

    钟离确实是等急了。他那条因传输太多神力而显露的龙尾焦急地拍打地板,尾尖的小祥云也因疏于打理而乱蓬蓬的。

    多托雷捏着试管的指尖发白,颇为失败地碎碎念着。关于生命的课程实在太过深奥,纵使聪慧如他至今也仍未参透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们来是干什么的?”潘塔罗涅皱眉问道。他向来不喜做徒劳的事,时间即是金钱,而他恰巧惜钱。

    他可以无情地毁掉无数孩子的未来,却也多情地愿意为达达利亚的未来付出无数财宝。

    “为我们可怜的末席送终。”博士尽量面无表情地说。他的大脑没日没夜地高速运转了好几月,此刻近乎疲惫到了极点。

   他想达达利亚真是好样的,他此前哪怕是被驱逐也仍保持翩翩风度,大脑第一次如此混乱,尖叫着吵闹着,仿佛他那些切片又重现人间。

   气氛一时凝固,所有人面面相觑,沉默于这该死的结局。

   达达利亚才多少岁?白了头发又残了身躯,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,不复轻狂模样。

   哥伦比娅轻声唱起歌,为这挡下了天理所有诅咒的青年。

   钟离握紧达达利亚的手,闭眼吻上他的额头。再睁眼时,他显然下定了决心。

   “我要救他。”他的声音因长期未进水而略显干涩,却不容质疑:“我会救他。”

  

四、

   挣扎。

   无意义的挣扎。

   他懒得去回忆这次自己死了多少次,更懒得回忆自己被哪些人杀死。

    熟悉的面庞在眼前闪过,开头和结尾似乎早已固定,无非就是厌恶,无非就是唾弃,无非就是恨。

    他麻木地低头发觉冰锥刺入身躯,看到血液流淌,后知后觉地感到痛。梦境中的冰之女皇诉说着她的斥责,叹息她的失望。

   下次会是谁呢?下次会是怎样的说辞呢?

   他看到一双鎏金的眼眸。

  

   钟离在迷雾中寻找达达利亚的身影。

   他进入达达利亚梦境前,来自稻妻的粉毛狐狸笑得落寞,趁所有人不注意摘下达达利亚的耳坠塞进钟离手里。

    她说达达利亚这赴死的样子让她想起了故人。说这话时她看向雷电影,于是两人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“一定要不留遗憾啊,钟离先生。”八重神子轻声说:“一定把笨蛋留在身边才行。”

    而现在钟离手里所握紧的,就是那鲜红的耳坠。

    据八重神子所说,达达利亚常带的东西有助于钟离找到对方,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帮助法。

    钟离盯着耳坠,荒唐地希望它能像罗盘一样指示方向,可惜耳坠并未听到他内心的愿望,死气沉沉地待在他手心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他盯了一会儿,又觉得这样太傻,倘若达达利亚知道了肯定会笑话他。

    可是他现在不在,钟离不会让他知道自己的失态。

“先生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他狼狈地逃窜着,大脑一片空白,几乎喘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钟离,他的爱人。

    岩刺拔地而起,穿透他的小腿。

    它说爱。

    爱、爱、爱。

    炽热的、滚烫的、灼人的爱。

    怎么会是爱呢?他想,他是要被爱杀死了吗?

    钟离的贯虹没入“达达利亚”的胸膛。

    他抹去脸上的血迹,努力忽视手臂的颤抖,温热的血液的触感还停留在他的感官里,久久不肯散去。

    它向前迈进一步,伸手抚摸钟离的脸庞,笑得疯疯癫癫,嘶哑着低语爱。真切得不似幻影。

    或许真的不是幻影?

    

达达利亚无聊至极

双腿残疾的钟离和有点克的小章鱼达

大概有后续吧

入院来唯一一口气写到能结尾的

    

     达达利亚说他很无聊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祂正趴在钟离买来的金丝鸟笼里,嘴里咀嚼着原住民,一些毛从祂嘴里漏出。

   钟离正在看书,祂的目光没有从书上离开:“达达利亚,你可以自己出去玩玩。”

    “无聊的大人。”达达利亚吐出嘴里的骨头,得意听到其坠落到地板时发出的细微声音,然后祂暗自抱怨钟离的无动于衷。

   达达利亚顺着金丝爬出笼子,再爬到墙上,最后下到地板。

    祂所经过的地方都遗留着黏液。

    实际上祂完全可以挤一挤自己柔软的身躯,直接从鸟笼内滑出到达地面,但祂就是想恶心一下钟离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钟离的眉头微微皱起。

    “钟离先生——”达达利亚窃笑着,用不知从哪学来的音调喊着,黏黏得就像祂的黏液。

    钟离叹气,他合上书,认命似的抽出数张餐巾纸,按下轮椅扶柄上的按键,清理达达利亚留下的黏液和骨头。

    “哼哼~”达达利亚愉悦地爬上钟离的轮椅,进而爬上钟离的头。这次祂收敛了些恶劣的本性,没有将钟离的衣服和头发弄脏。

    祂用触须拍了拍钟离的头,感受到对方短暂的僵硬。

    今天会发生什么呢?

    达达利亚笑得愉悦而恶劣。

    钟离看不见祂,但猜想达达利亚总不会做些什么好事。他已经习惯了达达利亚的恶作剧,清理祂的遗留已经成了平淡日常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为什么这样包容一个外来者呢?钟离将纸巾扔进垃圾桶,不由得想到。

   好像自从他最后一次探索遗迹回来后,很多事情都理所当然地改变了。

   比如自己的腿废了,比如达达利亚的出现。

   他抬手,达达利亚爬到他的手心。

   他感到达达利亚在笑,笑得一颤一颤的,触手将他整个手掌缠绕,缠得紧紧的,近乎勒出紫痕。

   他感到痛,从骨头深处传来,从指尖弥漫而来,席卷全身。

   但他却不自觉地笑起来,和达达利亚一起笑个不停。

   泪水从眼角分泌,生物的本能警告他停止,而他的内心鼓励他继续。

    这样才对嘛。达达利亚舔舔钟离的手心,漫不经心地想到,老是死板着脸可不好。

天长地久

 ooc    cp离达

胡桃人设我没搞清楚,她能和亡灵对话吧? 

结尾和summary是串起来的

私设:亡灵会走过曾经走过的地方,会在想停留的地方停下,如果不想停下就会去转世。


summary:很久很久之后,他回想起过去,仍能清晰地记得对方说话时的语气和眼里的笑意,不知怎的,他却不认为这是记性好的缘故。

   

    达达利亚钻进钟离的被窝,原本裹得好好的被子因他这动作松散起来,钟离不得不坐起身想把被子重新牵好,却被达达利亚又拉着躺下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钟离问道。先前他们分被窝睡得一向很好,至冬的武者向来尊约,不越雷池一步,今日却破了例。

    达达利亚不说话。他抓住钟离的手,食指划过对方的掌心,摸到生命线的起点,又从那里向下,直到在手腕处戛然而止,不然就超出手掌的范围了。

    于是钟离明白达达利亚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他反过来握住对方的手,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,留下一个微亮的岩印。来自契约之神的承诺郑重且恳切:“放心去吧,阿贾克斯,往后我将不断找寻你。”

    达达利亚垂眸,小声道:“先生,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。”

    “无碍。”钟离又在他眼角落下一吻,“该睡了。”


    达达利亚离开璃月的时候,钟离在港口为他送行。

    “先生要想我呀。”达达利亚眨眨眼,心里却想着下一次见面。他手里抓了一把开得正灿烂的霓裳花,它因神力加持而不显衰败,停留在刚摘下那一刻的鲜活。

    钟离为他理好耳边的碎发,然后看着他上了船,渐渐变成一个模糊不清的黑点,最后消失在海与天的交界处。

    他又看了海平面许久,直到眼睛干涩难耐,不知为何感到心痛,而他误将此认为是分别所致。

 

    钟离先生开始等待。

    六千年的岁月让他拥有了近乎无穷的耐心,足以等来所有的结局。

    在等待之中,他听到天空岛陷落时的巨大轰鸣,听到天理陨落时愤怒的悲鸣,听到世界带血的欢呼。

    而他在一个云霞被落日冉得火红的黄昏,等来了属于他自己的未尽的结局。

    一颗暗淡的神之心。

    和一把开得灿烂的霓裳花。


    胡桃说她看不懂钟离,正如钟离应付不来她。

    往生堂的堂主自然是经手无数生死离别,见过淡然的,但不曾见过如此淡然的。

    他仍旧每天听书听戏,提着鸟笼日复一日地走过固定的路线,买珍宝的账单也不曾少过一星半点,只是达达利亚死后再不肯寄往北国银行。

    仿佛翻山渡海而来的风雪不曾扰乱他的心弦,掀起惊涛巨浪。

    可岩系神之眼的拥有者分明大多长情。胡桃思来想去,从窈窕少女想到不惑之年,而钟离却丝毫不变。最终她下了个结论:钟离在等,在等达达利亚的转世。

    于是她在黄昏时分推开钟离的房门。对方在凝视手里的神之眼。床头一花瓶里插着把开得灿烂的霓裳花。其余的一切皆定格在曾经,仿佛三十年的时光不过刹那,还未来得及改变任何事情。

    见她进来,钟离轻柔地将神之眼放入木盒中:“胡堂主可是有事?”

    “钟离。”胡桃闭上眼,“别等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早已立下契约,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。”

    你看,他就是这么固执。

    胡桃的声音发颤,却无比清晰:“他不会有转世了,我问过每一位我见过的亡灵,他们不曾见过他。”

    死寂。

  

    钟离有时候会去伏龙树下看看若坨,对方正慢慢恢复磨损的理智,最近他们已经能坐下来喝完三四壶茶,聊聊璃月的变化。

    失去天理束缚的璃月发展迅速,日益趋向甚至隐隐超过当年的坎瑞亚。

    天理之战成为传说,达达利亚的身影在历史上若隐若现,连存在都充满争议,更遑论其好坏。

    钟离活了太久,因而感到无力。往昔从指间流失,在传言中变形。

    似乎一切都在变好,但只有钟离知道,他心里那把名为“达达利亚”的霓裳花正在一点点枯萎衰败。

神入凡尘·上

OOC    文笔渣   cp为all义   取名废

富冈义勇是神   锖兔是眷属  其他都是人

原神世界观(但不全面)

本文中魔神战争中出现的风神不是温迪!6

饶了一个没有看过提瓦特历史的人吧(泪)

肝了75个粉球肝不动了(吐血)

突然发现自己复制没复制全的我是傻子(泪)




一、

    富冈义勇有时候会想起过去。

    祂的过去算不上好。沾血的回忆往往牵引着原本储存神之心的胸腔一同震颤,空洞发出呼啸,令骨骼碰撞,摩擦出刺耳的轰鸣,连带着疼痛翻涌。

    但祂还是乐此不疲。重复着一遍又一遍,似是要把陈年往事刻进永恒的时间,从而不被忘却。

    时间却残酷无情。它带来磨损,能令川流变道、磐石消散,自然也不会令富冈义勇如愿以偿。


二、

    故事的起始早已在千百年之前。

    彼时富冈义勇在大陆上漫无目的地瞎走,碰巧就遇见了一只成精了的兔子。

    那时提瓦特尚且平安,没有后来那么多波折,呈现出原始的野蛮气象。

    兔子不怕生,小心地凑近富冈义勇。见祂不抗拒,也就放心大胆了起来,毫不含糊地在他腿上缩成一团,睡得安安稳稳。

    富冈义勇迷茫地看着腿上毛茸茸的、脆弱的生灵,僵着身体不敢动弹。若不是祂并非常人,怕是要半身不遂。

    风神从风那里听闻了这个故事,硬是笑话了这水之魔神大半年。

    从此之后那只兔子就粘上了富冈义勇,走哪都要跟着。日子久了,倒也化了人形,是个俊俏的男孩,就是嘴角的伤疤不知从何而来,天天念叨着要成为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

    他说这话时总是偷瞄富冈义勇,又极快地转移目光,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
    富冈义勇对此一无所知。祂向来心大,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(俗称发呆)。

    日子一天天过去,兔子活过了他本该寿终正寝的年纪,也得到了自己的名字——锖兔,毕竟一直叫兔子也不方便。

    偶尔他们会想:这样下去也很不错。

    可惜转折总是突如其来。


二、

    魔神之战开始了。

    许是天理的挑拨,又许是魔神间的积怨,再许是魔神领地中人类的私心。

    这样那样的原因堆在一起,构成了这乱世的开端。

    富冈义勇不想打架。尽管实力不差,但祂对打架毫无兴趣,甚至算得上厌恶。但此刻祂只能拿起刀,一个接一个斩杀前来迈入领土的敌人。

    蓄谋的还是误入的并不重要,就好似战争的开端般无人在意,只要尽数斩杀即可。

    魔神爱人,自会护人。

    锖兔身为眷属,立于富冈义勇身侧,共同迎敌。他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魔神或是人,只知道自己有好好为了心上人努力。

    只是他偶尔也会想: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?

    

三、

    正如魔神爱自己领地中的人类,人类也爱着自家魔神。

    这种堪称疯狂的爱戴造就了难以言喻的忠诚,足以使他们忘却疼痛和别离,为神明献上心脏,出生入死。

    蝴蝶忍负责战士的疗养工作。

    她这种医疗人员最懂得战争的残酷,也最懂得人们对神明那深刻的信任。

    她想他们都是傻瓜。自己负伤了要死了,却还傻傻地还想着神明的安康,像是遥望不可及的星辰。

    她暗自嗤笑,又把药调得更苦了些。

    神哪用得着他们去担心,先管好自己的肉体凡胎,不要再添加医疗人员的负担便是最好。

    但她说不出谴责的话,因为她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他们的神明,可是会在难得的闲暇时刻,来到病房照看病人的温柔的神啊。

    她见过富冈义勇眉宇间淡淡的忧伤,为病患叹息,听过祂轻言细语地安慰病患的情绪,许诺战事的结束。

    完蛋了。她想,嘴角却勾起微笑。他们的神也是傻瓜。


四、

    若要论魔神之战中最不要命的凡人,不死川实弥首当其冲。

    他作战时总是奋不顾身,看上去像是个疯子也因此在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。同理 ,他和蝴蝶忍关系不好。

    他曾在片刻的休闲里面,被问过为何如此拼命。

    他望着接下来将要迎接的海之魔神的方向,目光坚定,带着对问话者的嘲弄。“哈?这还要问?当然是因为,这是神明的旨意啊。”

    他记得富冈义勇曾在深夜走进他的病房,眼中的不忍令人动容。

    那时他奄奄一息,若非蝴蝶忍妙手回春,定是要带着遗憾入黄泉。

    “您来做什么?”面对神明,他难得放软态度,用上敬语。

    富冈义勇垂眸。月光入室,一片寂静。祂似是愣了会儿神,此时堪堪转醒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辛苦了。”祂语气凝重,姣好的面容染上愧怍的神色。

    有什么好道歉的呢?不死川实弥略有些恍惚。神明的心思难以琢磨,他自然懒得去思索。可那是神明啊,本该高高在上的神啊,此刻却向一介凡人致以歉意。

    “义勇!”一道声音打破了尴尬的环境。来者是锖兔,带着一位脸上有着和不死川实弥相似伤疤的男孩,“我把他带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多年的遗憾与饱受折磨的内心在此时终结。

关于联机

笑死我了。

我的朋友52级,我47级,她降级我去她的世界。

你猜怎么着?

你以为是她带我?不,是我带她啊。


她拿着姥爷和班尼特。

我拿着烟绯和钟离。

一个九十级的人物都没有就敢联机莽九十级的本。

有一回她死了,带着充能快得吓人的班尼特死了。就我一个在那里莽。

我:赞呢!你班尼特的赞呢!快点赞啊!

她:可是我死了啊。

我:两个都?

她:是啊,加油哦。

我……?(派蒙流口水)

笑死,没有元素反应我就是个废物。

又刮了三四分钟才刮过去。

钟离!你是我的神!没有你我该怎么活!www


后来我们一起锄大地。

她用达达利亚和钟离。

我还是用烟绯和钟离。

我原想着蒸发吗,蒸发很好啊,攻击上万呢。

然后我一看她的攻击:三位数。

我:……?

隔壁公子厨都卷疯了您搁这?

当然她不是公子厨啊。


我们一起去了岩层巨渊,开宝箱。

我:公子加油啊公子!

她:啊公子死掉了,你快去打吧。

我:您看着您还有大半血的达达利亚不会心虚吗?

探索度27到49,她原石拿开心了,我不开心。

原来评论也是可以设置成不可回复的吗!学到了!

无数次

ooc    文笔渣    cp炼义

厚着脸皮打了all义tag

并没有写出自己想要的感觉的说,可恶

取名废真的很抱歉

想了想还是骗点粮票(bushi),彩蛋里是一点点文里不明显的小玩意

日更到此结束





8:00

    我醒来,我是谁?

    我盯着对面墙上的钟,秒针“滴答滴答”很快转过两圈后才慢吞吞地下了床。

    大脑一片空白,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,没有过去的经验可以照搬,但一直站在原地会显得我很傻,而且毫无作用。

    所以我打开房间的门,打算出去走一走,找个人问问情况。

    显然,我是一个幸运的人,客厅里有另一个人在,可能是同居的人,一头金灿灿的头发让他看上去很是精神。

    我想我可以问他几个问题,这样就可以在走出房子前大致了解一下自己。

    “义勇,你起来了啊。”他端早饭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我,大声地打了招呼,是个十分热情的人,“我是炼狱杏寿郎,你的合租人!”

    他似乎是很清楚我失忆的现状,熟练地做了自我介绍,又在我深思前拉着我的手到桌前,让我好好吃完早饭。一套动作行如流水,挑不出半点毛病。

    早饭是鲑鱼萝卜,鲜嫩的鱼肉配上煮的微烂的萝卜,入口即化,相当美味。

    我失忆前大抵是偏爱这道美食的,我想,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,这好像是个肌肉记忆,但我确实是高兴着的,也就不作追究了。

9:00

    我坐上车,炼狱杏寿郎坐在左侧开车,说是要送我去医院。

    医院?这具身体是生了什么病吗?难不成失忆这种事情也需要去医院吗?这样的话未免也太麻烦炼狱了。

   我感到有点愧疚,下了车后乖巧地跟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他在我低头发呆的时间里买好了票,得寸进尺地握住我的手把我带到对应的科室等待喊号。

    可能是他的手很暖和,也可能是我们从前便这般亲近。总而言之,不知为何,我没有甩开他的手。

    而且,心跳很快。

    排在前面的人有很多,似乎是因为诊室里的那位医生是位名医。

    我和炼狱坐在板凳上等待着,手牵着手。

    我以前好像是习惯了等待的。

10:00

    我原以为名医会是位老先生,没想到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医生,她说自己叫蝴蝶忍。

    炼狱似乎是和她熟识,两人很快交谈起来,声音很小,有时甚至盖不住笔尖在纸上扫过时的“沙沙”声。

    “啊啦,这样的话,富冈先生接下来还是拜托你照顾了。”蝴蝶忍笑着对炼狱说,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带上些悲凉。

    失忆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吗?我盯着鞋尖,迷茫地想到。

    “唔姆!好的,没有问题!”炼狱精神饱满地回应,却只引来对方一声叹息:“你也别硬撑着啊,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关心这家伙。”

    我歪头表示不解,炼狱捏了捏我的手腕。

11:00

    时间过得很快,我憋了很久也想不出个形容词来,只好作罢,大概我从前便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吧。

    炼狱买了很多烤红薯,香气四溢,还塞了一个给我。

    红薯很甜,吃下一口便暖了全身。我小口小口地吃着,小部分白汽扑倒我脸上,湿漉漉的,我有点难受。

    我抬起手刚想用衣袖擦一下,炼狱便递了张纸过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用袖子擦。”他顿了顿,像是在怀旧,那眼神和语气很复杂,我不明白,“唔姆,你一直都没变呢。”

    我垂眼,不去看他。

12:00

    炼狱带着我在这城市里四处走动,说是要带我找点熟悉的感觉。

    我们牵着彼此的手,走过大街小巷,走过商场小店,穿过人群,坐过电车。他为我事无巨细地讲解了很多,而我只感觉茫然。

    认知会带来空虚吗?我不知道。

    我问他这“旅行”的终点是什么,他回答说是“家”,是我记忆起始的地方。

    我越发哑声。

17:00

    回“家”了。

    我换下鞋子,梦游似的回到房间,握上门把是指尖都在忍不住发颤。

    如果是我的话。

    如果是“我”的话。

    我打开电脑,开机密码是自己的生日。炼狱在说出这串数字的时候笑得很开心,本就蓬起的头发炸得更开了些,仿佛每根发丝都在用力地上扬。

    桌面上就只有一个文件,打开密码是炼狱的生日。这个日子在旁边的日历上用蓝笔圈了出来,数字下面还用金色的笔写了“杏寿郎”三个字。

    文件的内容很短,短到只有两句话:“记忆在轮回”和“我爱炼狱”

    我突然生出股无力感,一下子瘫坐在地上,震得我我头疼。

    我还有资格去爱吗?

    背后的门突然打开,光一下子涌进幽暗的房间,炼狱站在门口,他的影子盖住了我,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唔姆,义勇,该吃饭了。”

18:00

    炼狱和我都沉默着。

    不,应当是只有我一个人沉默着。

    他沉浸在晚饭里,有时会夸赞自己做的饭菜美味,看上去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,但直觉告诉我这只是假象。

    但我总是以沉默应对所有的,好似从来便是如此。

19:00

    我劝自己等到明天,但我做不到。

    炼狱朝我看过来,挥了挥手中的遥控器,说想要和我看一部电影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熟练地点开界面,打开历史记录,然后在一溜串中随便选中一部电影。

    沙发很软,炼狱的体温似乎也比一般人要高一些,靠着很舒服。

    电影里也不过是人群川流,在不同的地方喊着同样的话,用痛苦掩盖希望,在无声的寂静中呐喊。

    我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。

    至少在我看来,炼狱其实已经能够直接说出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了。

    但他沉默着,说这是对电影,对我这个第一次看的认的尊重。

21:00

    看完电影后,大脑也随之变得晕乎乎的。

    我有点想吐,恶心的感觉黏在喉咙里,但我忍住了。

    炼狱送我到房间,我拽住他的手,说:“别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他恍若未闻,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,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眼睛还是有些许恐怖的,那其中的感情让我颤抖。

    “唔姆,没关系的,义勇,你好好休息。”他笑着说,然后关上门。

22:00

    我入睡,我应该入睡。


8:00

    我醒来,我是谁?

    我盯着对面墙上的钟,秒针“滴答滴答”很快转过两圈后才慢吞吞地下了床。

    大脑一片空白,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,没有过去的经验可以照搬,但一直站在原地会显得我很傻,而且毫无作用。

    所以我打开房间的门,打算出去走一走,找个人问问情况。

    显然,我是一个幸运的人,客厅里有另一个人在,可能是同居的人,一头金灿灿的头发让他看上去很是精神。

川流(2)

OOC    文笔渣    cp为all义  不拆蛇恋

就是各个世界的义勇穿来穿去

虽然是第二章,但剧情没什么发展

我就是水字数,好耶!(?

彩蛋是关于原世界耀义的一点点东西




    有一说一,不死川实弥在看到宇髓天元牵着富冈义勇的手走到主公面前的时候,他是有那么一点点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愤怒的。

    仿佛是巨龙的私有物被他人所玷污。他在那一瞬感到自己似乎都要跳起来直接给宇髓一刀了,更别提富冈那混蛋还面带笑容,一副温柔得不可思议的样子。

    常年冷着脸的人笑起来时伤害是巨大的,细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,却只能算是锦上添花,不能夺去丝毫的光辉。

    况且,况且今日富冈义勇那混蛋甚至没有给他塞荻饼!

    不死川实弥咬了下舌尖止住心神,心里警铃大作。

    他的内心戏何时如此之多过?莫不是身在血鬼术里尚未脱身,才会让自大的水柱在他眼中都转了性子,变得可怜可爱起来。

    他冷笑一声,横在脸上的伤疤增了几分可怖,张了张嘴,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被蝴蝶忍半途截胡。

    “啊啦,富冈先生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呢。”她笑眯眯地说道,眉眼弯弯,但额头的青筋却暴露了她此刻愤怒的内心。

    甘露寺蜜璃还沉浸在富冈义勇难得一见的笑容,没有拦住自己闺蜜气势汹汹的步伐。

    “不管你是谁,请把富冈先生换回来哦。”身材娇小的女子如是说道。

    蝴蝶忍相信,真正的富冈义勇永远不会脱去他那诡异的羽织,也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交谈就露出微笑,他那为自己负上的的枷锁更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是血鬼术吧,那么宇髓天元可也要一起被关入碟屋,眼睛连着脑子一起治一治了呢。

    被质问的人疑惑地微微歪头,似乎是在反问为何警惕:“我就是富冈义勇,要换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对视的那一刻,蝴蝶忍连呼吸都跟不上了。

    刀剑相向代替言语,伊黑和不死川同时出剑,除了宇髓,其他人都把手搭在剑柄上,时刻准备着出剑。

    宇髓天元倒是淡定得不得了,用胳膊笼上身边的“同僚”,还有闲心摆摆手:“没事,这家伙的话,要等主公他才能肯说呢。”

    “唔姆,但是等主公出来的话,岂不是会有危险!”炼狱杏寿郎大声反对,并得到了其他人的赞同。

    富冈义勇在众目睽睽之下点点头,愣是生出些憨厚感来: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?

    众柱之中只有蝴蝶忍在憋笑,其他人都是满脸的迷惑。

    好在主公及时出现打破了这一尴尬局面。

    八柱齐齐行礼,姿势端正克制,唯有富冈义勇挺立身姿显得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伊黑有种想卡住他脖子压在地上的冲动,但还没等他行动主公就先开了口:“义勇,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青年的目光热忱地看着产屋敷耀哉,顺从地讲述事情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,由于一些巧合,我作为‘起始者’来到这个世界,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富冈义勇陆陆续续地来到这里,麻烦到时候大家都包容些,我们都是富冈义勇,本质上其实都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本质上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反富冈义勇联盟的成员伊黑和不死川对视一眼,忍住没在主公面前失礼。

    一样的自大吗?

    哦,天啊,那可还是不要了吧。

    他们在心里暗想道,却无意识地避开不看微笑着的富冈义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