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次
ooc 文笔渣 cp炼义
厚着脸皮打了all义tag
并没有写出自己想要的感觉的说,可恶
取名废真的很抱歉
想了想还是骗点粮票(bushi),彩蛋里是一点点文里不明显的小玩意
日更到此结束
8:00
我醒来,我是谁?
我盯着对面墙上的钟,秒针“滴答滴答”很快转过两圈后才慢吞吞地下了床。
大脑一片空白,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,没有过去的经验可以照搬,但一直站在原地会显得我很傻,而且毫无作用。
所以我打开房间的门,打算出去走一走,找个人问问情况。
显然,我是一个幸运的人,客厅里有另一个人在,可能是同居的人,一头金灿灿的头发让他看上去很是精神。
我想我可以问他几个问题,这样就可以在走出房子前大致了解一下自己。
“义勇,你起来了啊。”他端早饭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我,大声地打了招呼,是个十分热情的人,“我是炼狱杏寿郎,你的合租人!”
他似乎是很清楚我失忆的现状,熟练地做了自我介绍,又在我深思前拉着我的手到桌前,让我好好吃完早饭。一套动作行如流水,挑不出半点毛病。
早饭是鲑鱼萝卜,鲜嫩的鱼肉配上煮的微烂的萝卜,入口即化,相当美味。
我失忆前大抵是偏爱这道美食的,我想,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,这好像是个肌肉记忆,但我确实是高兴着的,也就不作追究了。
9:00
我坐上车,炼狱杏寿郎坐在左侧开车,说是要送我去医院。
医院?这具身体是生了什么病吗?难不成失忆这种事情也需要去医院吗?这样的话未免也太麻烦炼狱了。
我感到有点愧疚,下了车后乖巧地跟在他身后。
他在我低头发呆的时间里买好了票,得寸进尺地握住我的手把我带到对应的科室等待喊号。
可能是他的手很暖和,也可能是我们从前便这般亲近。总而言之,不知为何,我没有甩开他的手。
而且,心跳很快。
排在前面的人有很多,似乎是因为诊室里的那位医生是位名医。
我和炼狱坐在板凳上等待着,手牵着手。
我以前好像是习惯了等待的。
10:00
我原以为名医会是位老先生,没想到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医生,她说自己叫蝴蝶忍。
炼狱似乎是和她熟识,两人很快交谈起来,声音很小,有时甚至盖不住笔尖在纸上扫过时的“沙沙”声。
“啊啦,这样的话,富冈先生接下来还是拜托你照顾了。”蝴蝶忍笑着对炼狱说,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带上些悲凉。
失忆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吗?我盯着鞋尖,迷茫地想到。
“唔姆!好的,没有问题!”炼狱精神饱满地回应,却只引来对方一声叹息:“你也别硬撑着啊,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关心这家伙。”
我歪头表示不解,炼狱捏了捏我的手腕。
11:00
时间过得很快,我憋了很久也想不出个形容词来,只好作罢,大概我从前便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吧。
炼狱买了很多烤红薯,香气四溢,还塞了一个给我。
红薯很甜,吃下一口便暖了全身。我小口小口地吃着,小部分白汽扑倒我脸上,湿漉漉的,我有点难受。
我抬起手刚想用衣袖擦一下,炼狱便递了张纸过来。
“不要用袖子擦。”他顿了顿,像是在怀旧,那眼神和语气很复杂,我不明白,“唔姆,你一直都没变呢。”
我垂眼,不去看他。
12:00
炼狱带着我在这城市里四处走动,说是要带我找点熟悉的感觉。
我们牵着彼此的手,走过大街小巷,走过商场小店,穿过人群,坐过电车。他为我事无巨细地讲解了很多,而我只感觉茫然。
认知会带来空虚吗?我不知道。
我问他这“旅行”的终点是什么,他回答说是“家”,是我记忆起始的地方。
我越发哑声。
17:00
回“家”了。
我换下鞋子,梦游似的回到房间,握上门把是指尖都在忍不住发颤。
如果是我的话。
如果是“我”的话。
我打开电脑,开机密码是自己的生日。炼狱在说出这串数字的时候笑得很开心,本就蓬起的头发炸得更开了些,仿佛每根发丝都在用力地上扬。
桌面上就只有一个文件,打开密码是炼狱的生日。这个日子在旁边的日历上用蓝笔圈了出来,数字下面还用金色的笔写了“杏寿郎”三个字。
文件的内容很短,短到只有两句话:“记忆在轮回”和“我爱炼狱”
我突然生出股无力感,一下子瘫坐在地上,震得我我头疼。
我还有资格去爱吗?
背后的门突然打开,光一下子涌进幽暗的房间,炼狱站在门口,他的影子盖住了我,而我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“唔姆,义勇,该吃饭了。”
18:00
炼狱和我都沉默着。
不,应当是只有我一个人沉默着。
他沉浸在晚饭里,有时会夸赞自己做的饭菜美味,看上去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,但直觉告诉我这只是假象。
但我总是以沉默应对所有的,好似从来便是如此。
19:00
我劝自己等到明天,但我做不到。
炼狱朝我看过来,挥了挥手中的遥控器,说想要和我看一部电影。
我看着他熟练地点开界面,打开历史记录,然后在一溜串中随便选中一部电影。
沙发很软,炼狱的体温似乎也比一般人要高一些,靠着很舒服。
电影里也不过是人群川流,在不同的地方喊着同样的话,用痛苦掩盖希望,在无声的寂静中呐喊。
我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。
至少在我看来,炼狱其实已经能够直接说出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了。
但他沉默着,说这是对电影,对我这个第一次看的认的尊重。
21:00
看完电影后,大脑也随之变得晕乎乎的。
我有点想吐,恶心的感觉黏在喉咙里,但我忍住了。
炼狱送我到房间,我拽住他的手,说:“别这样了。”
他恍若未闻,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,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眼睛还是有些许恐怖的,那其中的感情让我颤抖。
“唔姆,没关系的,义勇,你好好休息。”他笑着说,然后关上门。
22:00
我入睡,我应该入睡。
8:00
我醒来,我是谁?
我盯着对面墙上的钟,秒针“滴答滴答”很快转过两圈后才慢吞吞地下了床。
大脑一片空白,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,没有过去的经验可以照搬,但一直站在原地会显得我很傻,而且毫无作用。
所以我打开房间的门,打算出去走一走,找个人问问情况。
显然,我是一个幸运的人,客厅里有另一个人在,可能是同居的人,一头金灿灿的头发让他看上去很是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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